2015.10.06 公开课演讲稿(一)

大家晚上好，我是先见能源智库专家，我叫武连明，今天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交流，今晚的交流议题是：“电改政策观察及对计量行业的影响分析”，

声明一下，我不是售电政策的专家，也没参与电改及配套文件的编写或者讨论，所以很多纯粹属于个人猜测和推测，解读不准确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谅解包含。

今天晚上介绍，主要分为两个议题，一是对电改相关政策的简要分析，希望能建立起一个较为整体系统的认识框架，来和大家一起探讨电改与售电业务之间的关联关系，如何看待本轮电改及其配套文件；二是讨论下计量行业在电改与能源互联网热潮下，面临的机会与挑战。

第一个议题，是对电改相关政策的宏观研判与分析，电改政策千头万绪，如果都从一个个条文层面去理解，很容易陷入“见木不见林”的局面，所以我个人建立了一个整体的认知框架，这个认知框架我个人把它归结为三个维度，宏观维度是利益格局再调整，中观维度是市场价格再发现，微观维度是产业格局再构建，通过这个认识框架，我们再看政策的论述，就会有很多深入的理解，甚至对某个具体字眼都会有新的体会，但是又不会太过拘泥于某个具体政策细节，这样才能较为系统的见到本轮电改的全貌，并对后续的趋势做出一定分析和判断。

本轮电改的宏观维度，其深刻的意义在于利益格局再调整，是指本轮电改的核心就是从“放开两头、管住中间”的角度入手，对原有的电网“多发独买独售”的利益格局进行调整，实现“网售分离”，看似一个简单的举措，本质上是对既有的市场利益格局形成了重大的调整，因为原有的利益格局中，电网处于核心位置，从上网点开始，电网公司对于电能是独家垄断的，购销差价的利润全部留在电网公司，电网公司负责输配网的建设，并承担所有供电服务义务。于是围绕电网所形成的既有利益格局，更多的是有着相当的内生属性的，就是相应的财富溢出到社会并带动社会财富增加的部分，较之在电网内部自转的财富，比例是相对较低的。而这个利益格局的再调整，才是电改文件直指核心之处，几乎大部分之前针对电改文件的较劲，都是围绕着这个利益格局在讨论。

可以预见，在电改文件真正落地之后，未来电网从业务上看，将一分为三，第一部分是承担了公益属性和无歧视普遍服务的输、配、抄表、结算、用户服务；第二部分是与电网公司保持“相对独立”的调度机构，负责电网的安全稳定运行；第三部分电网公司所属的市场化售电公司，公平参与市场竞争，其盈利模式是赚取购销差价。而且从配套文件看，对这类售电公司是按照“特殊类型售电公司”进行，因其与电网公司之前存在的天然联系，所以为了防止其利用这种关系形成不公平的竞争局面，监管文件（讨论稿）明确提出要求建立“防火墙”，即独立法人、财务独立、场地独立、人员独立、信息独立的“五独立”要求。

按照电改文件的设计要求，如果电网公司真的做到这三部分的分别运营，原有的利益格局将发生重大的改变，主要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的深刻变化是原来围绕电网形成的内生性利益格局将会逐渐因利益流失而变得萎缩。但是这部分利益到了市场竞争环境下，将会产生更为明显的溢出效应，带动有竞争能力的各类主体发展起来，这种溢出效应对于整个电力能源产业链的财富倍增。

第二个方面是建立更为公平的市场机制与合理成本核算体系，这是保障市场高效运转的基础，一是更为公平的市场机制，即“垄断的非盈利，盈利的市场化”，输配电环节定义为非盈利模式，采用成本定价+准许收益的模式，无歧视公平开放给所有市场主体，只保证电网安全稳定运行和市场机制无法发挥作用时的保底和普遍服务，这对其他市场主体（含电网的市场化售电公司）来说是公平的，而且通过严格监管保证电网不能因这种垄断地位，而倾向于和自己有利益关系的市场化主体。

二是更为合理的成本核算体系，对于非市场化的垄断环节，不能按照原有的投资成本和运营成本去核定，而应该按照“合理”的成本核算规则，这也是原有电网备受诟病的地方之一，而这种成本核算体系，也将打破现有的投资、运营环节形成的利益格局，甚至会通过其他市场主体的投资与运营成本，在市场竞争环境下暴露真实的成本，使得监管部门有充足的核定依据，倒逼电网公司形成合理的成本构成，把不合理的成本挤出垄断环节，让市场去奖励有竞争力的主体，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对既得利益格局的打破，也是社会财富增加的过程。

接下来谈第二个方面，中观层面的市场价格再发现，市场化的核心要素就是围绕供需关系形成的价格发现，之前的电价主要是由政府制定并进行管制的，价格无法构成信号对供需关系造成调整，可以说造成了相当多的问题，比如市场煤和计划电的矛盾、电网投资不对利润负责的问题、有序用电与用电需求之间的矛盾等等；

而这些问题，都有希望在本轮电改中，通过回归电力的商品属性来解决，具体的思路主要包括：一是放开市场，通过建立电力市场，形成发售用双边或者多边直接交易的局面，使得供给侧和需求侧通过市场价格直接联动起来，而且通过价格信号反应供需变化；

二是明确了垄断环节边界，并在此基础上对电网实际成本进行梳理，按照电压等级、客户对象、供电范围、业务内容等不同维度，使得输配电成本逼近真实成本；三是逐步厘清各类价格的交叉补贴；四是通过成本核定，对电网公司某些较为盲目的固定资产投资进行抑制，并对投资成本进行严格控制。

另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价格信号也代表着对先进者的奖励，比如在供给侧，效率高排放低的机组可以有更大的成本优势，获得更多发电小时数，这就促使发电商投入对落后机组的技术改造，从而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在售电环节，由于价格波动幅度增加，变化频率加快，使得售电商仅仅依靠粗放的负荷估算无法优化其交易行为，必须通过ICT技术提升负荷管理和负荷预测水平，同时，对利润的追求也会迫使售电商降低运营成本，采用更多信息化的管理手段；在需求侧，电价和需求响应价格的充分市场化，会催生出用户和售电商积极参与需求侧管理，带动负荷控制、微网、分布式能源、储能等一大批能源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并带动第三方需求侧服务企业的发展。

第三个方面，就是微观层面的，包含售电在内的电力产业链重构，由于宏观层面的利益格局被逐渐打破，中观层面的市场和价格机制重新发现与定义，使得市场配置电力资源的作用逐渐体现出来，原来围绕电网而构建的电力产业链，将会逐渐被市场重构，某些参与者被淘汰，某些新的参与者出现，某些环节被改写。至少在市场化初期，我们可以预期以下这几个可能的变化：

一是电网在市场化售电这个环节上，进退维谷。由于电网原有的利益格局和产业链太过深广，一旦在售电环节受到严格监管并倒逼电网企业进行市场化适应，这时庞大的企业惯性会让电网一下子无法适应，电网原有计划经济体系下运行时积累的矛盾会逐渐爆发，这些矛盾的冲突点很可能就在市场化售电这个环节，比如电网如何平衡市场化和非市场化部门的利润等等，而电网本身如果被动的应对，则很难应付外界各方对售电侧开放的期待和冲击，市场的舞台上，巨象如何跳舞，且让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二是市场化初期，大一统格局被打破后，地方政府、五大四小发电集团的竞合关系耐人寻味，很有可能出现局部的发配售一体化和配售一体化的公司，增量配网作为售电业务的第一块敲门砖，被各路豪强所关注争抢，而有配网资产的园区主体，又会与拥有电源资产的发电集团相互补充形成合作，而为了应对电网大垄断，在市场化的条件和严格的监管下，局部的配售一体化或者发配售一体化，只要不侵害用户的选择权，给用户带来实际的市场化利益，可能也会被监管部门所允许；

三是用户的声音会逐渐响亮起来，原先被电网捏着脖子不敢出声的各类用户，在市场格局逐渐打开以后，其声音将会得到更多的关注，因为在电能过剩的当下，只要市场机制设置合理，能应对发电商的价格同盟，买方力量还是不可小觑的，这时的用户，可能会提出更多的需求，不仅仅要求买便宜的电，更要得到售电公司多种多样的服务，于是围绕着的这些个性化的需求所产生等一系列的服务都会挂接到售电产业中，得到较大的发展机会，也使得售电商在客户需求的驱动下，积极的向能源综合服务方转型，并带动更大范围的上下游产业链联动，财富的溢出效应更加明显。

四是原有的电力产业链各个环节都积极寻找售电业务的突破，原有的利益格局被打破，增量配网投资市场化，电网成本受到严格监管的结果就是原来电网的钱不好挣了，而新的各类客户，包括售电商、能源运营商、电力用户在市场化的条件下，其需求又千变万化，不再是以前电网制定产品标准，大家血拼价格和客户关系的竞争模式，于是电力供应链企业将会面临一轮痛苦的转型和洗牌，而新的业务方向，虽然可以吹得天花乱坠，包装各种时髦概念，但是公司的中长期价值终归要看业绩和核心能力说话，新一轮的市场优胜劣汰又会开始。

接下来是第二个议题，就是在上述的业务认知框架下，分析一下电改对于计量行业的影响，特别是计量行业未来可能面临的挑战，这里从产业格局、业务格局、思维方式与文化三个层面简单的论述一下。

首先是产业格局的挑战，上面已经提到，电改的深入会带来利益格局的变化，进而引发产业格局的深刻变化，而计量作为电力二次设备产业链上的一个组成部分，必然受到这种变化的影响，一是既有市场的变化，从短期来看，可能国网南网为了完善其用采体系，还会维持一段时间的采集设备投资规模，但是从中长期看，一旦电网公司的主营业务从“购销差价型”向“成本核准”型的转变，其大规模计量设备集中采集更新的机率在减少，未来市场高增长机会不在，如何寻找新的技术增长点，这是很实际的问题。

二是产业链的重新整合与资源重新配置，这点其实不少的电气设备和电力设备制造业的上市公司早已动作，比如从单一的设备制造业开始往新能源、电力电子、自动化、电气综合制造等制造环节转型，更为激进的还开始往能源投资、金融租赁等上游产业进军，也有的开始向节能服务、节能设备制造领域转移的，而电改则会加快这一转变，并且把原先单一的客户需求，逐步整合到能源综合服务这条主线上来，这样对多元化的设备制造厂家来说，从某种程度上是一项利好，因为原先的多元化，很大程度上是有较强的风险的，即新产品+新客户的模式，原有的核心技术和能力可能无法得到充分发挥，而面向售电开展的综合能源服务则能够围绕客户，形成服务解决方案，并整合原有的制造+渠道的优势。

三是整合与被整合之间的关系，当然这对于设备制造型的厂商来说，可能会是一个挑战，我也看过几家原先主要客户是电网的设备制造业的多元化过程，发现都存在一个问题，通俗一点说叫做“有点钱，但是不知道怎么玩”，也就是除了一定的资金能力，多元化业务与既有业务之间，在业务和技术上的关联度不大，这种以资金为基础的主动多元化，可能存在新业务和老业务无法有机整合的困境。这种困境在电改的市场竞争下，设备制造企业如何主动整合到新的业务方向上去，这个问题可能值得我们更加深入的讨论，而从市场的角度看，未来肯定会有新的整合者，他们以庞大的客户资源、负荷资源为依托，以金融产业为抓手，对相应的设备制造业进行重新整合，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售电的龙头是是客户需求，而且不同于电网企业的产品需求的综合能源服务需求，所以这就牵扯出第二层面的挑战：业务格局的挑战。

其次，业务格局的挑战主要是三个方面的，一是懂电网产品与懂用户能源服务需求之间的差别。个人觉得，有一些设备制造企业，可能除了电网客户以外，还接触了不少电力用户，也有一些用户侧计量和自动化的产品，他们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成为售电商，至少可以为用户提供能源服务相关的解决方案，其实这里存在着较大的差距：首先，电网标准化产品是现有标准规范，再有标准化产品，即设备制造商不需要操心标准问题，至少大量的设备制造商不参与标准的制定工作，也就说他们离电网用户的产品需求是比较远的；其次，电网产品与电力用户产品也是两个市场，但总体来说技术跨越较小，市场跨越较大，所以不少电网产品的提供方也兼顾用户侧产品的研发销售，但是这里所说的用户侧产品只是指用户侧相关计量产品，但是计量产品和能源管理产品，以及能源管理解决方案之间也是差异很大的，这个跨越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里涉及到产品思路的问题，后面会有提及。

二是懂计量与懂能源互联网之间的差别，电改与能源互联网是一体两面的关系，电力市场的建立必须要随着电力市场化进展不断加深，电力交易逐步市场化，电价信号也将随之逐渐波动并不断在幅度加大，频度上加快，所以这对电力生产、运行调度、电力消费都带来新的技术需求，某种程度上这些需求都可以归纳到能源互联网的领域中。也有不少设备制造商，投资在新能源、储能、微网等相关的能源互联网技术上，但是个人发现可能会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点线面不能串联起来，也就是现在收购或者投资的很多单项技术，比如某个电池技术、某项微网自动化技术，看似技术都很先进，但是一来成本较高，无法大规模应用只能处于试点阶段；二来这些技术与技术之间存在很多衔接空白，无法快速形成整体解决方案，即使有，在实际应用过程中也会存在很多不完善、不实际的情况。

这里其实就遇到了单项技术、技术体系和技术业务体系之间的关系问题，本质上说是对电力市场、能源互联网的业务-技术复杂系统理解的问题，这也是很多计量企业做不好能源互联网这种系统级应用，在技术思维上的根本困境之所在，因为计量是相对专业精深的一个窄面技术领域，属于仪器仪表行业，而能源互联网从技术本质上说，是属于系统级自动化的领域，欧洲智能电网协调组所制定的“智能电网架构模型”（SGAM）。

按照SGAM的理解，智能电网应该是三个维度的立体系统，包括：

（1）电力供应链维度，包含发输变配调用等领域；

（2）从电力业务层级维度，包含作业、流程、业务、企业、市场等层级；

（3）是技术实现维度，包含设备、通信、信息模型、功能、业务应用等层级。

这三个层级纵横交织，每个层级又有自己特定的技术和业务内涵，纵向又分不同的应用领域贯穿各个层级，构成了电力系统的能源互联网理解。

而这个对能源互联网体系架构的认识，又是深刻的根植于欧洲十几年的电力市场、发售电侧市场化的土壤中的，与欧洲电力市场体系水乳交融的，离开了对电力市场业务和电力系统自动化的深刻理解，是没有可能真正成体系、成系统的去进行规划、投资、研发和实践的。而这对于想要通过电改和能源互联网应用，开展多元化业务，进而进军相关行业的计量厂商来说，构成技术的较大挑战。

三是懂计量与懂售电业务之间的差别。刚才说的是能源互联网和电力市场的简单关系，实际上要参与售电业务，还需要深刻的理解售电业务的内在逻辑和脉络，这又是计量厂商相对欠缺的，从电网业务来看，表计、集中器、采集器这些设备，计量厂商只管生产制造，但是对怎么安装、怎么使用、使用过程中存在哪些问题，不少厂商了解的不多，对于产生的数据如何存储、如何转换、如何应用，更是知之不多，这涉及到营销数据的应用和管理问题，更深层的是电网大数据的开发和应用问题，量测域数据只是电网大数据模型中的一个部分而已，对于这些数据、应用、业务之间的关系和具体的模型，计量厂家研究的很少。而到了售电侧，设备、数据、模型、应用、业务之间的关系更为紧密、需求更为旺盛和个性化，而且售电公司“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部分业务甚至比电网公司更为复杂，比如负荷管理-负荷预测-购电策略-交易优化-风险控制这条业务线，计量数据是负荷管理和负荷预测的必要条件，但要做好负荷管理和预测，光懂得计量是远远不够的，这里需要的大量其他行业相关知识和经验的沉淀，更需要复杂的技术系统，这些对计量设备厂商深度参与售电业务来说，挑战巨大。

第三个方面是企业思维方式与文化的挑战，这个挑战似乎不是那么明显，但是确是本质的和深层次的，作为计量设备制造厂商，要想多元化发展，要深入参与售电与电改，并取得良好的效益，其实都需要跨越这个思维转型与文化转型的门槛。

记得有位电力设备制造行业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原来是学非电专业的，空降到这家公司并承担起企业多元化转型重任，他和我聊天时说道：“原来这帮制造出身的老员工，思维无法适应多元化投资和解决方案研发的需求了，我没法用，只能启用新人。”我想这可能是很多计量厂商面临的最深刻的挑战，企业思维模式是一种定式，甚至会不自觉的影响到企业具体行为，即使在战略方向上可能是正确的，比如多元化等等，但是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因为思维模式的惯性会导致巨大的风险，在电改背景下的业务转型，可能需要跨越三个主要的鸿沟：

一是从产品到系统的鸿沟，原先的电网产品制造，都是以产品为核心，在标准化的基础上，把产品质量和成本做到最佳平衡即可，而在未来电改的售电侧竞争中，不管是售电商还是电力用户不仅仅需要一个成熟有性价比的产品，而是一个技术解决方案，比如能源数据管理解决方案，采集设备只是这个技术解决方案的一个部分，还需要建立数据模型、数据分析、可视化等等一整套的功能，还需要把应用、数据和设备有机整合起来，形成个性化方案，这时产品的特性与标准化产品可能已经千差万别了。 

二是具体技术到整体业务的鸿沟，如果说产品到系统的跨越是单项技术到技术系统，这第二层面的跨越是从技术到业务的，即需要在对能源互联网有深刻认识的基础上，以系统工程的思路去理解并设计一个业务线条上的解决方案，比如负荷管理与预测，从顶层的业务设计、到业务流程和逻辑、到具体的业务应用、再到每一个产品和软件，都是相互关联互相影响制约的，这就是从产品、技术系统、业务系统的三层跨越，光理解产品，不懂的背后的业务脉络和技术体系，就好像用最先进的机枪和整个航母舰队作战一样。

三是销售导向到用户解决方案导向的鸿沟，这就是思维理念上的问题了，如果说前两个跨越是公司研发和技术体系的挑战，这个跨越需要的是公司整体的业务思维变化，即从卖产品拓展市场渠道，转向围绕客户的特定需求，挖掘甚至引导业务拓展，由于电改政策的不确定性，大量的政策细节需要在执行过程中博弈和讨论，现在市场最缺乏的其实就是这样的角色，帮助用户厘清业务脉络和业务细节，并且提出专业的技术解决方案，为售电商和电力客户开展售电业务和市场交易提供全过程的业务支撑。当然，这个市场空白需要有实力的企业去开拓吧，相信未来也会有这样的创新型企业出现。

我的介绍就到这里，讲的不到位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谢谢！

最后做个小广告，先见能源智库是国内为售电、新能源、智慧能源提供专业智力支持的智库，汇集了一批来自国内外电网、石油天然气、新能源、能源投资、能源研究、智慧能源等行业的顶尖专家，后续也会有不少微信讲座和公开材料，大家有兴趣可以关注微信公号“先见能源智库”。